Wednesday, September 30, 2015

英文电子书阅读法

英文电子书阅读法

2015-07-12 BetterRead

作者:王烁

关注BetterRead,有理有趣有用的英文读物推荐


读英文电子书12年,各种书都读过,各种工具都用过,欲善其事,先利其器,所有心得,一文打尽。


为什么读英文书?


我这里所谈,仅限于英文电子书,中文电子书世界还有许多选择,在此不涉及。


许多朋友问我英文书怎么读。我说就是找到你的兴趣点,然后就读起来。如果已过大学六级,有好的电子阅读工具,方便的英文词典,就能读起来。但凡资讯、图书,只要是感兴趣的,优先读英文版,哪怕眼前就有中译本。不要吝啬起步之时要付出的一些努力,越读会越有收获。


资讯的全球化,在互联网出现之后就开始了。全世界任何地方发生的新闻,全世界任何其他地方都可以同步了解;图书阅读的全球化,则要到10年之后,也就是amazon推出kindle阅读器之后才开始,自那以后,全世界任何地方出的新书,全世界任何其他地方都可以同步阅读,极大地解放了读书人,不用等图书慢慢到岸,价格也大幅下降。一个有能力读英文书的人,如果还要等中译本,耗掉中间的数个月乃至数年的时间,实在是辜负了这个时代。


为什么读电子书?


纸书太重,字号太小,又不可调,做摘录得靠手抄,也不可能随身带着七八十本纸书,在高清电子墨水阅读器出现后,读纸书已无必要,嗜好油墨香味者除外。


用什么读?


我从2003年开始用电子设备读书,最早用Sony的SJ33、TH55读,然后用Palm公司的Treo650读,都是前iPhone时代的史前名器。iPhone时代开始之后,用过苹果的iPhone、iPad、iPad mini,amazon的kindle DXG、kindle paperwhite。


史前时代已过,当前电子阅读器的选择,其实只有两类,一类是能用来作电子书阅读的多功能电子设备,如iPad;一类是单一电子书阅读器,如kindle。前者功能强大,软件丰富,iPad上的电子书阅读app,有苹果自己的iBook,采用通用的epub电子书格式;也有amazon的kindle阅读软件,采用其自有的mobi电子书格式。既可从苹果商店和amazon书库里购买下载,也可以将自有的电子书导入。如果阅读量不太大,用iPad读电子书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如果阅读量较大,iPad长时期阅读相当伤眼,只能选择那些采用电子墨水技术的阅读器,其中kindle阅读器是首选。电子墨水有千般不好,只有黑白两色,速度偏慢、翻页迟滞,功能单一,但有一个杀手功能就胜出:它不伤眼,目前最新一代kindle paperwhite的显示精度提升到视网膜级,赶上了iPad,超印刷品的精细显示效果,使它完全能够替代纸书。


kindle采用amazon自有系统,另外一些电子墨水阅读器厂商采用通用的安卓系统,其中kobo系列的硬件水平可与kindle比肩,可惜书库是个软肋。


从哪里找书?


庞大书库是amazon无可比拟的优势,目前已有近百万种电子书。所有新书以及许多老书都有了kindle版,一键下载,方便至极。大多数电子书定价是9.99美元,相当于60多元人民币,以中国标准来看尚不便宜但也不算很贵,对能够且有兴趣读英文书的人来说,不是大的负担。


许多朋友在amazon网站购书据说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以我的经验,注册一个美国亚马逊网站账户,挂上国内的双币卡,买电子书从来没遇到过问题。



公版网络书库,以Project Gutenberg(www.gutenberg.org)为最,顾名思义,古登堡计划上承古登堡发明西方印刷术的伟业,是目前最大的公共版权网络书库,里面有数十万种已成为公共财富的各语种图书,英文最多,西方经典应有尽有,每本均有详尽的各种电子书格式提供下载,方便各种阅读设备,功德无量。祝它长命百岁!


各种电子书格式怎么读?


最主流的两家,苹果iBook用的是epub,amazon用mobi格式,近年又衍生出azw3版权加密格式。对正版图书读者来说,这些都不用在意。无论哪种格式,在阅读软件中功能都差不多,能放大缩小字号,改变字体,自动重排,设置阅读背景,加载词典。好用够用了。


移动设备上电子阅读的难题,是读PDF电子书。


PDF是最常用电子文档格式之一,迄今仍有大量的专业文档只有PDF格式,特别是各种教材、论文。PDF的好处是跨平台、格式保真,坏处是不能根据阅读器的屏幕自动重排,手机屏幕太小,读来字号太小,几无实用价值;至少要iPad这样大小的设备上才能读得舒服。


在iPad上读PDF,强烈推荐神软goodreader,可加挂云中书库,可裁边,可加批注,可作摘录,读完后可将批注摘录生成读书笔记,直接发到笔记软件evernote中保存,读书与知识管理一气呵成。


在kindle上读PDF,amazon出过9.7寸的大屏kindle DXG,这款阅读器推出的时候主要面对教育市场,原因正在此。不过,这款设备太重,太大,兼已停产多年,要找不易,amazon上偶有打折清仓。有兴趣者可留意。


现在kindle电子阅读器主打6寸设备,旗舰级的kindle voyage和大众级的paperwhite都如是。在这些设备上直接读PDF文件是一种折磨。amazon提供了一个折衷办法,可通过send to kindle软件将PDF文件发到阅读器,勾选"convert"转换选项,自动转为标准电子书格式,文字版PDF文件转换的效果尚可接受,可惜不适用于扫瞄版的PDF文件。



在kindle上读扫瞄版PDF文件,只有一个办法,好在这个办法还很不错,如果你愿意破解kindle设备的话。推荐一款开源软件koreader,可以与amazon原生系统无缝切换,实现PDF的自动重排,效果惊人,并加入字典、私人云中书库、与evernote自动同步书摘等功能,大大提升kindle设备价值,成为一部真正的全能阅读器。Github上可找到这款软件(https://github.com/koreader/koreader)。


不过,amazon不断升级kindle设备的固件,最新固件特重加密,很长时间也无法破解,破解社区一片哀鸣。我手上的paperwhite一代机用的早期固件,装有koreader,始终不敢退役,也不敢去买最新的kindle设备。amazon何苦难为我们读书人呢?何不干脆收购koreader并整合到原生系统当中?


眼下,不愿/不能破解kindle,又想用电子墨水设备舒服地读PDF,钱够多也是有办法的。Sony近来推出一款13寸的电子墨水阅读器DPTS1,专门用于读PDF,加手写识别。大屏解决了一切问题,还非常轻便。一个接近完美的解决方案,配上了一个劳斯莱斯般的价格。几经降价之后,最新的价格仍是799美元。有钱的建议去买,没钱的看图解个馋吧。



怎么管理电子书?


如果电子书较多,推荐用calibre管理,跨平台,多功能,能制作电子书,也能在多种电子书格式中转换。如果你从amazon购买了含版权加密功能的电子书,也能用它解开加密,加入书库。最重要的,它还能根据作者和书名,自动从各大信息源抓取图书信息和评级,极为方便。



用什么词典?


读英文书必须要词典,囫囵吞枣不是办法。kindle原带各语种的经典词典,已是不错的选择。不过我另有建议,如果你读书广博,涉及专业书籍,最好选一个辞条最多的。网络上有许多自制的这类词典,好则未必,胜在选择较多,我就选了一个辞条最多的,导入kindle即可。如求甚解,推荐微软必应网络词典(http://cn.bing.com/dict)。与更知名的各类牛津剑桥美国传统词典不同,必应抓取真实使用的句子和释义,可以学到活的语言。当然,正因如此,有的例子用得好,有的例子用得不好,你得有能力辩别。


欲善其事,先利其器,希望能帮到你,进入英文电子书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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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12 BetterRead

作者:王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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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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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gel wohnt hier nicht mehr: die kontinentale Philosophie verschwindet aus Europa

Hegel wohnt hier nicht mehr

© culture-images/foticon/Sammlun Allegorie der Philosophie am Schillerdenkmal auf dem Berliner Gendarmenmarkt

Ein Gespenst geht um an Deutschlands philosophischen Seminaren: das Gespenst eines Weltsiegs der analytischen Philosophie und eines Massenexodus der geschlagenen kontinentalen Philosophie. Wohin zieht sie? Vorwiegend in andere Erdteile: nach Ostasien, Australien, Brasilien oder, ausgerechnet, in die Vereinigten Staaten, von denen der entscheidende Schlag gegen die kontinentaleuropäische Philosophietradition geführt wurde.

Wer heute das Markenzeichen der deutschsprachigen Philosophie, den deutschen Idealismus (die unmittelbar an Kant anschließende spekulative deutsche Philosophie), studieren will, wird kaum von einer deutschsprachigen Universität durch ihr Lehrangebot, geschweige durch ihre Lehrpläne dazu ermutigt. Ja, ein Student wird ernsthaft überlegen, ob er sein Interesse nicht besser in Sydney, Notre Dame, Georgetown oder Chicago wird befriedigen können. Die Universitäten zumal der Vereinigten Staaten haben eine lange Tradition in der Aufnahme deutscher Philosophen, die sich im geistigpolitischen Klima ihrer Heimat unwohl fühlten oder geradezu verfolgt wurden.

Freilich: Das Emigrationspersonal hat sich merkwürdig gewandelt. Einst, in den finsteren Zeiten dreier Deutscher Reiche, waren es Vertreter der wissenschaftsförmigen, ,rationalen', an Sprachanalyse und Logik orientierten, oft sozialistischen Philosophie, die aus dem deutschen Sprachraum drängten. Im Blick auf die Gründerväter Frege, Russell, Carnap und Wittgenstein nennt man diese Tradition die ,analytische Philosophie'. Ohne den deutschsprachigen Beitrag wäre die analytische Philosophie nicht geworden, was sie heute ist. Indem man den überwiegend deutsch-österreichischen Export kurzerhand zur ,angelsächsischen' Philosophie schlägt, schickt man die ausgewanderten Philosophen ein zweites Mal in die Emigration.

Phasen fruchtbaren Austauschs

Aber die Frage lautet anders: Emigriert nun auch der „irrationale" Rest - die als „Nonsense"-Produzentin geschmähte ,klassische' deutsche Philosophie? Das wäre eine merkwürdige Umkehrung der ursprünglichen Verhältnisse! Durch den Exodus der deutschen Sprachanalyse war in den dreißiger Jahren die deutsche Philosophie brutal auf ihren ,kontinentalen' Rest geschrumpft: eine dem Nationalsozialismus botmäßige oder ihm jedenfalls nicht laut widersprechende Weltanschauungsphilosophie war zurückgeblieben. Und diese Universitätsphilosophie prägte weiterhin die Landschaft nach der „Stunde null".

Es gab, abgesehen von einigen heimgekehrten Emigranten wie Horkheimer und Adorno, zwei Jahrzehnte lang kaum philosophische Lehrer, die nicht Schüler von NS-Philosophen waren oder, wie der charaktervolle Karl Jaspers, erst jetzt und erst recht in die Emigration gingen. Erst gegen Ende der sechziger Jahre, eigentlich erst im Zuge der Studentenrevolte, die mit der deutschen Tradition gründlich aufräumte, kam die analytische Philosophie nach Deutschland zurück. Das war vor allem die Leistung Paul Lorenzens (des Chefs der Erlanger Schule), Ernst Tugendhats und Karl-Otto Apels. Aber auch der größte Kenner des deutschen Idealismus, Dieter Henrich, suchte und schuf das Gespräch mit der angelsächsischen Philosophie, so dass die Ruinen des deutschen Idealismus in ungewohnter Klarheit erstrahlten.

Aus dieser Kooperation sind bedeutende Einsichten der Philosophie des Geistes hervorgegangen, die in den Staaten ,Philosophy of Mind' heißt. Eine Art von Austausch hatte begonnen. Immer noch wird er gesucht, bedeutende Forschungen belegen es. Aber sie knicken mehr und mehr ein vor der Übermacht einer Neuscholastik, die nicht das Gespräch mit der Tradition, sondern deren Ausrottung sucht.

Im Griff der Neuscholastik

Ja, es begann in jüngerer Zeit eine neue Scholastik, eher: ein neuer Wolffianismus an Deutschlands Philosophischen Seminaren. So nannte man die Philosophie, die im achtzehnten Jahrhundert im Anschluss an Christian Wolff aus Leibnizens genialen Aperçus eine zusammenhängende, eine systematische „Schulphilosophie" - eben eine Scholastik - zu errichten versuchte und flächendeckend die deutschen Universitäten beherrschte. Schon damals gab es eine allgemein anerkannte Terminologie, man stritt sich um Tüttelchen von Wortdefinitionen, man spaltete die dünnsten Begriffshärchen; aber man war sich einig im Dissens, weil man die gleichen Verfahren und dieselben Definitionen benutzte.

Vielfach tönt die Klage, dass es so wieder an vielen unserer philosophischen Seminare aussieht. Der scholastische Trend wird durch die Uniformierung und Verschulung der Studiengänge nach Bologna fast alternativlos. Statt großer Themen, statt Forschungen mit großem Atem ist eine Mikrologie von Argumentanalysen um ihrer selbst willen in die philosophischen Debatten eingezogen, die das Interesse gerade auch der anschlussfähig geglaubten Naturwissenschaftler verspielt, die Philosophie isoliert und das Gros der Studenten abschreckt oder ins Ausland vertreibt. Oft wünschen sich Neurobiologen den interdisziplinären Austausch mit Philosophen. Aber die Philosophie, die ihre Eigenheit aufgegeben hat, entzieht sich diesem Gespräch oder verwandelt es in einen spekulativen Monolog des Neurowissenschaftlers mit sich selbst. ,Neurophilosophie' war einst ein Spottname für Lehnstuhl-Philosophen, die sich als Laborwissenschaftler gerieren, nun erscheint er als Lockvögeli in Stellenausschreibungen.

Zusätzlich ist eine spezifisch deutsche Krähwinkelei zu beklagen. Im englischsprachigen Raum, wo die analytische Philosophie heimisch und dominant geworden ist, ist sie bedeutend geblieben. Der deutsche Ableger lebt nach seinem Aderlass im Dritten Reich von den Brosamen, die vom Tisch des reichen Nachbarn fallen. Dankbar notiert er das Lob der Großen, selbst wird er aber - bedeutende Ausnahmen abgerechnet - in Großbritannien, Australien und den Staaten als eigenständige Fraktion ignoriert oder allenfalls herablassend in Fußnoten erwähnt.

Mit Recht. Die Alternative, die große klassische deutsche (und europäische) Tradition, wird kaum mehr betrieben oder vielmehr: kaum durch aktualisierende Forschungen weiterentwickelt. Die Folge: Angelsachsen zumal sind immer weniger unter den deutschen Philosophiestudenten und -doktoranden zu finden, denn was sie in Deutschland lernen können, lernen sie besser zu Hause. Noch in den Neunzigern war ihre und die Zahl anderer an der deutschen Tradition Interessierter bedeutend. Philosophische Seminare konnten sich dieses Interesse - auch vor ihren geizenden Finanzverwaltungen - gutschreiben. Kein Wunder, dass gerade der deutsche Idealismus und die ernsthaft betriebene Phänomenologie im (zumal) englischsprachigen Ausland neue Heimstätten gefunden haben.

Zeitlose Quellen des Fortschritts

Indes, könnte man sagen: wozu Heulen und Zähneklappern? Sollten wir es nicht begrüßen, dass der „Nonsense" endlich auch aus Deutschland verbannt wurde? Und wollen wir den Preis mickrigen Spezialistentums nicht freudig dafür entrichten?

Dafür würde ich leidenschaftlich plädieren, wenn der Nutzen in der Erleuchtung studentischer Köpfe so offenkundig wäre, wie es die Propaganda will. Und was ist das für ein komisches Vorurteil, dass sich Tradition und Fortschritt ausschließen? Die Studiengänge vieler Philosophischer Institute unterscheiden ,systematische Philosophie' und ,Geschichte der Philosophie'. Erstere meint eigentlich: jüngst publizierte Philosophie. Aber was publiziert ist, gehört zur Geschichte und ist so angreifbar wie das Ältere. Manchmal ist das Widerstandspotential des alten Aristoteles immer noch größer als die publizistischen Eintagsfliegen, die nur dem Neuheitsappeal standhalten.

Es ist eben so: Auch aus der Neubearbeitung alter Quellen fließt Fortschritt an Einsicht - zugegeben: eher in der Philosophie als in der Physik, aber selbst für die Psychologie und die Psychiatrie ist das wahr. Beide lernen tatsächlich gegenwärtig in Exzellenz-Clustern aus romantischen oder phänomenologischen Quellen. Das dichte semantische Potential dieser Klassiker sorgt dafür, dass sich in ihnen immer wieder Neues entdecken lässt. Neues mit Wahrheitsanspruch, nicht, was von der philosophischen Tradition in den Staaten wegen seines „Tiefsinns" kurzerhand verächtlich der Poesie zugeschlagen und an literaturwissenschaftlichen oder „Critical-Theory"-Departments behandelt wird. Neues, das die Kraft besitzt, auch das Konzert der aktuellsten Analyse noch zu innovieren.

Aktualität des Ursprünglichen

Wer glaubt denn ernsthaft, man solle Platon makulieren oder seine Lektüre auf die Passagen beschränken, die in neueren peer-reviewed Journals analytischer Observanz zitiert werden? Auch der deutsche Idealismus und besonders die phänomenologische Tradition waren weder dumpfbackig noch ins Ungefähre verliebt, noch fortschrittsfeindlich. Große Leistungen wissenschaftlicher Prosa und die Schärfung der deutschen Sprache für den Ausdruck feinster begrifflicher Nuancen verdanken wir diesen zwei Bewegungen. Die Wissenschaftsprosa des späten neunzehnten und des frühen zwanzigsten Jahrhunderts wäre ohne sie gar nicht denkbar gewesen. Cantor und Frege, leuchtende Beispiele, publizierten einige ihrer bahnbrechenden Texte in der „Zeitschrift für Philosophie und philosophische Kritik", einem Journal des Spätidealismus, begründet und lange Zeit herausgegeben von Fichtes Sohn Immanuel Hermann.

Von der „ursprünglichen Einsicht" dessen Vaters, Johann Gottlieb, urteilte Dieter Henrich 1966, die Philosophie habe sie vergessen, „mehr noch, hat sie niemals zur Kenntnis genommen". Das wird man auch von Schleiermachers hermeneutischer Grundeinsicht sagen können. Beide aber hatten das Zeug, ganze Theoriemoden, die nur die Aktualität für sich haben, in die Luft zu blasen.

Viele Analytiker aber glauben fest, alle alten Irrtümer der philosophischen Tradition seien im neuen (wohlgemerkt: analytischen) Schulwissen korrigiert, Fortschritte an Einsichten stillschweigend berücksichtigt. Das ist eine Form des Hegelianismus, der jeden nachhaltigen Gedanken als Meilenstein auf dem Weg zum „absoluten Wissen" aufhob und mitnahm.

Soll das unser Leitbild sein? Ist nicht die analytische Philosophie gut beraten, sich in viel stärkerem Maße der Philosophiegeschichte zu besinnen? Nicht aus naseweiser Bescheidwisserei (wie Adorno das nannte), die einem Gedanken, statt seine Wahrheit zu prüfen, einen Vorgänger nachweist. Sondern um zu vermeiden, dass sie das Rad neu erfindet oder uns gar ein weit schlechter rollendes andreht als das alte. Schließlich tut uns die Geschichte nicht überall den Gefallen, in Richtung ,Fortschritt' zu verlaufen. Wichtige gedankliche Durchbrüche werden durch falsche Meinungen oder Theoriemoden verdrängt. Dem apokalyptischen Aktualismus derer, die einen Text schon darum für verdächtig halten, weil er älter als fünf Jahre ist, ist Schopenhauers Diktum entgegenzuhalten: „Das Neue ist selten das Gute, weil das Gute nicht lange neu blei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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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praise of dirty, sexy cities: the urban world according to Walter Benjamin | Cities | The Guardian

In praise of dirty, sexy cities: the urban world according to Walter Benjamin

Seventy five years after his death, the Marxist philosopher's passion for the seedier, messier delights of cities such as Marseille and Moscow are a stark reminder of how sanitised today's urban environment is becoming

Modern Marseille is being sandblasted, primped and cultureified. Photograph: Alamy

arseille isn't as wicked as it used to be. In 1929, the playwright and travel writer Basil Woon wrote From Deauville to Monte Carlo: a Guide to the Gay World of France, warning his respectable readers that, whatever they do, they should on no account visit France's second city. "Thieves, cut-throats and other undesirables throng the narrow alleys and sisters of scarlet sit in the doorways of their places of business, catching you by the sleeve as you pass by. The dregs of the world are here unsifted … Marseille is the world's wickedest port."

Much has changed since 1929. Gay doesn't mean what it used to mean. Marseille isn't the world's wickedest port, but subject to one of Europe's biggest architectural makeover projects. It has become respectable enough to serve as European Capital of Culture in 2013. Its port has been sandblasted and civilised. Throughout the city – Eurostar's latest destination from London – there are new trams, designer hotels, luxury flats and high-rise developments.

The last of these changes is freighted with symbolism. Marseille has been overwhelmingly horizontal since Greek graders founded it 2,600 years ago, its terracotta-roofed buildings spreading inland from the bay. Now it's going vertical, with new skyscrapers glassily returning your gaze, looking like a Mediterranean sibling for those other formerly raffish docklands made safe for business suits – London, Hamburg and Baltimore.

The worry is, as Marseille comes to look like everywhere else, it loses what made it special – the saltiness, the wickedness, the downright smelliness so off-putting to some.

Rue de l'Amandier in Marseille, 1920. Photograph: Adoc-photos/Corbis

"Marseille – the yellow studded maw of a seal with salt water coming out between the teeth," wrote the critic and philosopher Walter Benjamin. "When this gullet opens to catch the black and brown proletarian bodies thrown to it by ship's companies according to their timetables, it exhales a stink of oil, urine and printer's ink …"

Benjamin wrote these words for a newspaper article in the same same year as A Guide to the Gay World of France excoriated Marseille. Unlike Basil Woon, he revelled in the city. Another French city, Toulouse, called itself la ville rose, the pink city, but for Benjamin, pink was more truly the colour of Marseille. "The palate itself is pink, which is the colour of shame here, of poverty. Hunchbacks wear it, and beggarwomen. And the discoloured women of Rue Bouterie are given their only tint by the sole pieces of clothing they wear: pink shifts."

What Benjamin wrote about cities in newspaper essays in the 1920s and early 1930s, as well as in his book about 19th-century Paris, The Arcades Project, remains fascinating and instructive, and not just because he was one of the first thinkers to suggest that urban living intensified feelings of isolation and atomisation.

What makes this German Jewish philosopher even more compelling is that he also found the opposite in cities – flashes of the utopian in the abject – and realised they could provide solutions to, as well be the causes of, alienation. This oddball communist from segregated Berlin interpreted cities such as Marseille, Moscow and Naples as kinds of laboratories that, just possibly, suggested how we might live better.

In his essay Hashish in Marseille, Benjamin described an evening wandering from cafe to cafe after taking the drug (the philosopher stoned): "I now suddenly understood how to a painter – had it not happened to Rembrandt and many others? – ugliness could appear as the true reservoir of beauty, better than any treasure cask, a jagged mountain with all the inner gold of beauty gleaming from the wrinkles, glances, features." Benjamin encountered in his Marseille trance what his beloved Baudelaire had found when taking the same drug in Paris nearly 70 years before: an artificial paradise.

Marseille​ isn't France. Marseille​ isn't Provence. Marseille​​ is the world

Robert Guédiguian

But the Marseille Benjamin savoured, and that scared Woon, scarcely exists any more. The red-light district of the Rue Bouterie survives only as collectable postcards from the wicked era of the later 1920s. So too Basso's, one of the restaurants in which Benjamin dined that night, nearly nine decades ago, to stave off the munchies. As I wander the Marseille streets trying, and failing, to follow Benjamin's footsteps, I'm disappointed: the people are insufficiently ugly. Perhaps if I'd been on hashish like Benjamin …

A different Marseille – sandblasted, primped and cultureified – is rising in its place. On the Quai d'Arenc, where once Benjamin found beauty in ugliness, an old silo building has been repurposed as a 2,000-seater auditorium. Elsewhere, an old chateau has been converted into the Centre for Mediterranean Cinematography, a Museum of European and Mediterranean Civilisations and, my personal favourite, a museum devoted to La Marseillaise, the French national anthem where, depending on your taste, you can hear Serge Gainsbourg croaking a reggae version of Stephane Grappelli.

But the worry here is that what Benjamin's colleagues of the Frankfurt School – Theodor Adorno and Max Horkheimer – excoriated as "the culture industry" becomes a means of ripping the soul out of the place while making it look as though the opposite is happening. Without being unduly cynical, culture has become part of capitalism's sanitising redevelopment of one of the most cherishably wicked of world cities.

Zaha Hadid's 147-metre-high Tour French Line tower rises above Marseille. Photograph: Jose Nicolas/L'Oeil du spectacle/Corbis

The focus of that redevelopment, Euroméditerranée, is among the biggest renovations schemes in Europe. It echoes what Marseille's twin city of Hamburg is doing at HafenCity – the German port's former docks – and similarly risks making the raffish respectable, the salty sweet, the wicked merely nice. That, so often, has been the fate of docklands redevelopments: think of London's Docklands now devoid of opium dens and free-swearing dockers. It risks, that is to say, obliterating everything Benjamin liked about Marseille.

New Marseille is typified by Zaha Hadid's 147m-tall Tour French Line, the corporate headquarters for shipping container company CMA-CGM. Jean Nouvel has designed three more skyscrapers for the city which, to sceptics, are excellent ways of making Marseille lose its identity.

According to the French film director Robert Guédiguian, who sets most of his films (including Marius et Jeannette and La Ville est Tranquille) in and around his home city: "All that squeezes itself between the buildings, that insinuates itself between the architectural drawings and political plans, must be carefully preserved because it is there that one finds the city's future."

For Guédiguian, what squeezes itself between these plans is a much more interesting city – a multi-ethnic metropolis that includes 120,000 north African immigrants whose presence has led to Marseille being called Sahara on Sea. "Marseille isn't France. Marseille isn't Provence. Marseille is the world," says Guédiguian.

So what would Walter Benjamin have made of the new city that is rising over the traces of the one he loved? What's striking about his vision of the former city is how sensitive he was to false utopianism, to the bulldozing of the past and the dreams of progress.

Benjamin was always drawn to outmoded utopias – the formerly state-of-the-art technology, the ruins of progress …

Le Passage Choiseul shopping arcade in Paris, circa 1900. Photograph: Roger-Viollet/AFP

The Arcades Project – that great ruin of a book he spent the last decade of his life assembling, until his suicide in Spain 75 years ago this month while on the run from the Nazis – focuses on the fading arcades of 19th-century Paris, in which once-fashionable shops, goods and building styles hung on briefly before Baron Haussmann destroyed them in favour of a yet-newer Paris. Benjamin was always drawn to these outmoded utopias, the formerly state-of-the-art technology, the ruins of progress – since they encoded, he thought, the delusions that capitalism instilled in its victims.

"Capitalism," Benjamin wrote in 1922, "is a purely cultic religion, perhaps the most extreme that ever existed." By that, in part, he meant that capitalism abases us before the new, subdues us not with opium but with must-have commodities. And cities could be shrines to the cult, too.

To get a sense of this, simply take the tourist boat trip from the Vieux Port along the coast to see the legendary Chateau d'If (where the Count of Monte Cristo was incarcerated) and the Calanques (the limestone cliffs that plunge into the Mediterranean). Look back and you'll see a city skyline that did not exist when Benjamin and Woon wrote. Since 1864, the city was dominated by Notre Dame de la Garde, standing high on a hill on the site of a former fort. Now though, it rhymes with Zaha Hadid's Tour French Line. The Iraqi-British architect says that her tower complements the basilica. It also, though, represents a challenge to it: hers is a glassy temple to a newer deity.

Hadid says her shipping company HQ complements Marseille's Notre Dame de la Garde. Photograph: Hemis/Alamy Stock Photo

In promising newness, progress, built utopias, bulldozing wickedness and poverty,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 landscapes could make the faithful believe more ardently in what – for a communist such as Benjamin – in fact, oppressed them. Again and again, he takes the perspective of one looking back on failed utopias, on the obsolete commodities that were once must-haves. The Benjamin scholar Max Pensky explains the political force of how Benjamin wrote about cities: "The fantasy world of material well-being promised by every commodity now is revealed as a hell of unfulfillment; the promise of eternal newness and unlimited progress … now appear as their opposite: as primal history, the mythic compulsion toward endless repetition."

None of the above should suggest that Walter Benjamin disliked cities. Rather, he found in the ones he really liked – Marseille, Naples and Moscow in particular – antidotes to the socially zoned, ghettoised Berlin in which he had been raised around 1900.

For instance, in 1927, he took a sleigh ride through Moscow. "Where Europeans, on their rapid journeys, enjoy superiority, dominance over the masses," he wrote, "the Muscovite in the little sleigh is closely mingled with people and things. If he has a box, a child, or a basket to take with him – for all this, the sleigh is the cheapest means of transport – he is truly wedged into the street bustle. No condescending gaze: a tender, swift brushing along stones, people and horses. You feel like a child gliding through the house on a little chair."

Ten years after the Bolshevik Revolution, Benjamin was visiting the Soviet capital to study what he called " the world-historical experiment". "Each thought, each day, each life lies here as on a laboratory table," he wrote. Riding on a Moscow tram was, for the pampered Berliner, a new experience – the poor got up close and personal. "A tenacious shoving and barging during the boarding of a vehicle usually overloaded to the point of bursting takes place without a sound and with great cordiality. (I have never heard an angry word on these occasions)."

Each thought, each day, each life lies here as on a laboratory table

Walter Benjamin on 1920s Moscow
A propeller-powered sleigh in Moscow in 1929. Photograph: Planet News Archive/SSPL/Getty Images

For a German Jew born to a wealthy family, this new experience of city life was tremendously exciting. During Benjamin's childhood, in the exclusive suburbs of west Berlin, the poor scarcely existed, still less got close enough to jostle him on public transport. In his memoir, A Berlin Chronicle, Benjamin wrote of his upbringing that "the class that had pronounced him one of its number resided in a posture compounded of self-satisfaction and resentment that turned the district into something like a ghetto held on a lease. In any case, he was confined to this affluent neighbourhood without knowing any other. The poor? For rich children of his generation, they lived at the back of beyond."

In the 1920s, Benjamin spent a lot of time in cities such as Moscow, Naples and Marseille – each in its different way giving him a cure to the disease of modern life in general, and the one in which he had been raised in particular. His compatriot, the German sociologist Max Weber, had written of the iron cage of capitalism inside which humans were submitted to efficiency, calculation and control. Cities were part of that system of control, which worked by keeping the poor and rich in their proper places. The cities that turned Walter Benjamin on were the opposite of that: porous labyrinths annulling class, time, space and even distinctions of light and dark.

Benjamin's enthusiasm for these cities is, nearly 100 years on, contagious. Particularly as so many of the world's leading cities have turned sclerotic – socially stratified cages to keep the riff raff out and the rest of us polishing our must-have Nespresso machines.

In Paris, the poor are banished beyond the périphérique so that when they revolt, they destroy their own banlieues rather than the French capital's fussily maintained environment. London's key workers strap-hang on laughable trains from distant commuter towns to serve the wealthy before being returned to their flats in time for the de facto curfew each day. Manhattan island is today a pristine vitrine on which the lower orders don't even get to leave their mucky paw prints, but inside which the rich get to fulfil with unparallelled freedom their uninteresting desires. I'm exaggerating in each case, but not much. Many of the world's leading cities are becoming like the Berlin that Benjamin called a prison, and from which he escaped whenever possible.

There is no document of civilisation which is not at the same time a document of barbarism

Walter Benjamin
The monument to Walter Benjamin in Portbou, Catalonia. In 1940 the Jewish philosopher escaped to Spain, but killed himself when he learned the authorities were likely to deport him to France and into the hands of the Nazis. Photograph: Ruth Hofshi/Alamy Stock Photo

The point of the cities Benjamin loved, by contrast, was that they broke through physical, ethnic and class barriers. In Marseille, Naples and Moscow, life was not a private commodity, but "dispersed, porous, commingled". In Naples, about which he wrote with his Latvian lover Asja Lacis, he found private life had been effectively abolished: "What distinguishes Naples from other large cities is something it has in common with the African kraal: each private attitude or act is permeated by streams of communal life. To exist, for the northern European the most private of affairs, is here, as in the kraal, a collective matter." He and Lacis found in Naples that "just as the living room reappears on the street, with chairs, hearth, and altar, so only much more loudly the street migrates into the living room".

In Naples, Benjamin noted with a north European's shock, children are up at all hours. "At midday, they then lie sleeping behind a shop counter or on a stairway. This sleep, which men and women also snatch in shady corners, is therefore not the protected northern sleep. Here, too, there is interpenetration of day and night, noise and peace, outer light and inner darkness, street and home … Poverty has brought about a stretching of frontiers that mirrors the most radiant freedom of thought."

Is Naples today anything like the one that Benjamin and his lover eulogised? The great Italian actor Toni Servillo once told me that what he loved about Naples was that it was the world in miniature. At the time, Servillo was promoting a film called Gorbaciof, set in the Vasto, the city's multi-ethnic district around the main railway station. And what Servillo says remains true: the great port city of Naples attracts so many immigrant communities that it can still be experienced as a messy rebuke to cities that work through de facto ethnic cleansing and social exclusion. Today, there's a Neopolitain walking tour that takes tourists from the Senegalese market in Via Bologna, to mosques in the Pendino district, past Arab pastry shops and African hair salons, to stalls selling Maghreb crafts.

As for Benjamin, his last visit to Marseille was a bitter one. In August 1940, he found the city teeming with refugees terrified of falling into the Gestapo's clutches. He had arrived in Marseille for an appointment at the US consulate, where he was issued with an entry visa for the United States and transit visas for Spain and Portugal.

In mid-September, Benjamin and two refugee acquaintances from Marseille decided to travel to the French countryside near the Spanish border and try to cross the Pyrenees on foot. The myopic, weak-hearted, 48-year-old philosopher made it across the border to the Catalan town of Port Bou, but then learned that the Spanish authorities were likely to return him and his fellow refugees to France – from where, most likely, they would be transferred to concentration camps and murdered.

Benjamin's body was found in a hotel room, and it is generally thought he took a drug overdose. The inscription on his gravestone in Port Bou quotes, in German and Catalan, from one of his last essays, Theses on the Philosophy of History: "There is no document of civilisation which is not at the same time a document of barbarism."

It's an aphorism that has been interpreted many ways, not least as suggesting that the progress of capitalism was bound up with the rise of fascism. But it also can be interpreted as pertaining to what cities are.

Benjamin didn't live in an era in which the development of new cities often means state-of-the-art golf courses fringed with fig-leaf social housing; leaf-shaped islands for the über rich that can be seen from the international space station; and gated estates expressly designed so residents can experience that same, perilously short-leased mixture of resentment and self-satisfaction that his parents enjoyed a century ago.

Nor, of course, did Benjamin live to see the attempt to purge Marseille of its wickedness. If he had, he would doubtless have seen through the ostensible civilisation to the barbarism bene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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